哥哥嫉妒才华出众的弟弟会和自己争夺家产,于是先下手为强,来做掉弟弟,很合理。

“想什么呢?”

“我在想,如果我去同学家里,不小心看到同学的爸爸把同学打得半死,我去管的话,算不算无理取闹,没有教养。”

被钳着脸颊,岁星说话很费力,说出这么长一句话,断断续续才说完。

他想露出一个笑,以示自己没有在阴阳怪气,意有所指。做出表情实在不是容易的事情,岁星只好微微睁大杏眼,来表现自己的无辜。

“时厌身上的伤是自己弄的,和我没关系,我只是让他在这里静思,反思一下自己的过错。”

岁星犹疑地开口,眉间蹙起很浅的弧度:“他犯了什么错?”

说起来直到现在,他都不清楚时厌到底犯了什么错误,要这般大动干戈,好像做了什么不可赦的大事。

时厌冷笑出声,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岁星被这声冷笑吸引,偏了偏头想要去看时厌,又毫不客气地被温白鹤偏正回来。

“错?我有什么错?”

时厌狂笑不止,全身的伤痕好像让他感受不到一点痛,笑得眼角湿润,冰冷狠毒的视线如同淬了毒一样盯着温白鹤。

“你说的是我拿酒瓶砸的那老头吗?他年龄比温成尹都大,还企图碰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