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远不得不承认,自己果然是一个肤浅到极致的人。

叶容也没有丝毫害羞的意思,只是有些惊讶,“先生怎么来了?”

傅闻远眸色发暗,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怎么不锁门,我不来你还想让谁来?!”

叶容不解,“家里都是男人,又不是没在澡堂洗过,看了也无所谓的……”

无所谓???

一想到不知道多少野男人都捷足先登看过叶容这样子,傅闻远便更气了,放下衣服转头就走,临走还把门给他锁牢。

而傅闻远没想到的是,自己走后叶容自己一个人通红着脸匆匆冲干净了身上的泡沫。

傅闻远在门外整理仪容磨蹭那一会儿,谢山就已经提前打了小报告支会他,门是自己故意不锁的,连造型都是提前摆好的……

叶容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的吸引力了,傅闻远的神态看着一片清明,失忆后根本没有丝毫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的样子。

不过想想也能理解,傅闻远自己就很有料,看不上他这种普通男人倒也理所应当。

叶容不自觉浮想联翩起以前偶尔见过一次傅闻远艺术品般的身体,仿佛大书法家那一手行云流水的字,雄迈兼俊逸。

他心猿意马地想着,恍惚间觉得浴室里的热气实在闷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而另一边,傅闻远回到房间就给谢山打了电话,冷酷无情地决定明早就把人赶出去。

他躺在床上一闭眼就是叶容陷在热气里隐约不明的轮廓,辗转反侧一晚上不知道冲了多少次冷水澡。

快天亮的时候他又给谢山打了电话,让他带着那盒新买的茶叶一起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