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山打着方向盘,目光看着前方,轻轻摇头,“不用谢我,我也只是在遵守承诺,还人情罢了。”

叶容想起他曾经的话,好奇道:“是和袁振鸿?”

谢山神色淡淡,好似那人只是一阵过眼云烟不值得一提,“没什么好说的,欠他的都还清了,以后也没必要再提。”

叶容看出他的抗拒,善解人意地岔开了话题,谢山为人幽默风趣又博学多识,两人一路插科打诨很快就到了地方。

下了车叶容才发现这回不是在金水苑,而是在寸金寸土的市中心里一座不显山露水的古朴宅院前。

谢山从后备箱里提出行李箱后,便有人过来泊车,他一边领着叶容进门,一边介绍,“这是傅家老宅,傅先生从小在这里长大。”

鬼知道金水苑的客房收拾到一半,傅闻远那个黑心资本家又突发奇想说要接叶容来这里住。

谢山只好马不停蹄地派人过来打理许多年都没人住的老宅,才会折腾到那么晚去接叶容。

他们绕过山水影壁,又踱过一段短廊,谢山轻轻推开了一扇镂空雕花木门,纹路细致的大理石地砖上映着明晃晃的灯光,坐在红木宝鼎沙发上的傅闻远闻声抬头望过来。

而和他动作一致的是他怀里的一只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的蓝瞳白猫,神态高贵冷艳,竟与傅闻远本人像了七八分。

傅闻远见叶容目不转睛地光盯着这畜生了,脸色沉着地随手一扔将它从怀里赶下去。

谁知这猫轻快地跳下去,慢慢伸了个懒腰,迈着猫步走到叶容脚边自来熟地蹭着,尾巴还绕上了它的脚踝。

看着浓眉大眼的,没想到还是个粘人的。

叶容新鲜劲儿来了,一弯腰将它抱进怀里,抬头问道:“它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