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答应你,无论怎么样都不会离开你的。”秋驿洛笑着说道,“要喝点水吗先生?还是想去小酒吧再喝一点酒?”

秦岱靠在树干上,脱力地看着天上云卷云舒。

“都听你的。”

“那还是喝水吧,”秋驿洛嘟囔着想要站起身买水,秦岱却不松手,他有些好笑道,“你说都听我的,不松手我怎么去买水?”

秦岱借着手上的力道,轻松地站起身,搂住秋驿洛的腰腹,咬住了他的嘴唇。

秦岱的嘴很干,粗糙地摩擦着秋驿洛滑嫩的唇瓣。他急切地和秋驿洛交换着津-液,两人喉结滚动,不会落叶的橡树飘下一片绿叶,记录两人干涸生命中缠绵的爱情。

橡树何时发了新芽,又何时结果,历经百余年,不曾有人完整观赏过,但是每一对在树下接吻的爱侣,他们庄重的誓言都会铭刻在叶片上,生生不息,常青长情。

新年快乐

“牛津怎么会录取他?他是gay,有哪所学校,会想要收一个败坏学风的同性恋?”任菲近乎歇斯底里,掐着桌角,指尖发白,近乎要把自己扣得流血。

医生使了个眼神,示意在一旁听讲的实习生安抚病人情绪。

“姑娘,先冷静一下,我们很理解你无法接受的情感,但是还是请先坐下来慢慢说。”坐在一旁的戴眼镜的实习医生有些忙乱,给任菲递上了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