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天,我会再喝醉。当你们需要我的时候,我却倒在地上,身上沾满呕吐物……这毫无疑义,本,我不想再试第二次。”罗伊说。
“好吧,我不明白了……”贝果夏确实很迷惑,“你当时——你以为我瘫痪了,你说要照顾我的时候,难道就没考虑过自己是个酒鬼吗?”
罗伊抬起头:“我想想,因为你瘫痪了,身边没有一个人,我以为。因为我们只需要两个人呆在屋子里,矛盾比较容易解决,因为我当时刚清醒,发现自己闯进一个无辜者的家里。我对自己感到羞愧极了。我以为适当在肩上压点重负有好处。
“但我可不知道和你们呆在一起,我得重新捡回职务。”
他们两互相看着对方。
“你要去哪呢?”贝果夏问他,“如果你离开这,回到以前的生活,你觉得会比现在更好吗?”
“至少它很平稳,我不用时时刻刻担心伤害到谁,犯错,或者是什么。”
“可你会毁掉自己。”
罗伊嗤道:“好像我身上还有什么地方可毁似的。”
沉默片刻,贝果夏说:“但我以为,你说要照顾我的时候,其实是在想办法将自己从现状里救出去。”
罗伊不说话。
“你可以试试往光明走,朝着光明路上的失败不算丢人。”贝果夏提议,“不行再躺回去。黑暗永远会在身后紧紧跟着,它才不会跑。”
杰森推门走进来,将一条毯子丢给贝果夏。
“我以为你睡在阳台上。”他解释。
然后他掏出红头罩戴在头上。
“现在回哥谭刚刚好,”他对罗伊说,“你想跟我去一个地方吗?”
“什么?”罗伊迟疑地看着他。
“这是一个机会。”红头罩伸出手,邀请道,“过去绿箭给你一个机会,现在我给你一个……来吗?”
早上,卡尔打着哈欠,肩膀上带着两只手走出房间。
“你们现在一起盯上我了是吧?”他对手阴郁地说,“你和你的新朋友,但是你们现在吓不到我了,我没有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