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果夏端着杯子,拿了根吸管,将吸管的一端放进苹果苏打水里,对着另一端吹气:

“咕嘟咕嘟……”

一抬头,他和娜塔莎面面相觑。

娜塔莎看着他笑:“你不会玩?”

“会,当然会。”贝果夏硬着头皮说。

实际上,他确实不知道酒吧有什么好玩的,为什么米粒尖人民闲暇时间都喜欢往里面钻。

“上次你也没来打扰我,”娜塔莎问,“东方人的矜持?”

她似乎因为招待不周感到歉意。

贝果夏完全不知道娜塔莎已经在试探他,马上解释:“主要是因为,我不是异性恋,所以……”

“懂了。”娜塔莎说,“你想去gay吧。”

贝果夏舌头打结,完全想不通对方怎么得出这么个结论:“不,也不是……”

“我知道哪有,要去看看吗?”娜塔莎友好地提议。

在贝果夏的想象中,他应该经历一番严肃的纠结的心理斗争,然后坚决地拒绝。

实际上,他马上回答:“好。”

恭敬不如从命,还有……他真的非常好奇。

“这就是我换个地方看另一个人脱衣服的原因。”

贝果夏扒着门说,“你要相信我啊,警察先生。”

警察不耐烦地回答:“我信你了,能该死地别堵门吗?”

放眼望去全场都是男人,而且都是欧洲男性,骨骼宽大,身材魁梧。

贝果夏产生强烈的危机意识。

他紧紧地盯着娜塔莎。

洗眼睛。

娜塔莎比他淡定得多,直接走到吧台旁,向贝果夏招招手:

“能不能问你个问题?你别生气。”

“什么问题?”贝果夏跟着坐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