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多想也知道,那么多鑫人,那个小少年只怕是凶多吉少。
模模糊糊地,她似乎听见了孩子的啼哭。
但是她并没有觉得有多好受。
似乎还有一个。
谢华晏双手死死抠住身下的泥土,一双好看的眉紧紧地皱了起来,拼命忍住那剧烈的疼痛。
用力快了快了
终于,又是一声啼哭。
谢华晏猛然放松下来,强撑着道:锁烟垂灯快些扶我和大家一道走
她此刻鬓发散乱,额发湿透,一身狼狈,却还坚持着要走。
向来威严冷漠的老夫人转过头去,悄悄擦了擦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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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时节,再也没有往日的热闹。
谢华晏静静地躺在山洞里,望着上方的山壁。
最危险的地方才最安全。这里已经被那些鑫人们巡查过了,短时间内不会再有人来。
赵春和的尸体不久前被祝嬷嬷找到了,大家一起将他埋葬于这山谷间,她强撑着去拜了拜。
此地靠近南边,勉强也能算是落叶归根了。
春和春和,他却是没能带着这个名字活过几个春天。
她转过头,看着身旁的团儿和欢欢、喜喜她一个月前生下的龙凤胎,维持了很久的冷凝的神色终于瓦解了些许,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