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文中述道,我搞了张某以后,我爸爸不干,三番两次,派给张氏涉险的工作,陷害不成,副官总能化险为夷,打马归来,与我曹少帅相聚。

最后老头子等不及知情识趣的标下来清君侧,亲自出马,赏了小副官七粒花生米,逼疯了自己的亲崽。

说起来这个我疯得这么曲折,还算有点意思——只可惜我疯了以后,没有其他的本子可以照着上台,依旧是疯了然后变坏。

然后每日里带把枪呀,到处溜达,寻别人的不是……动不动就举枪突突,一个不顺眼,见谁突突谁。

啊,诸如此类,诸如此类。

自我归来之后,无论什么出版社刊印的东西,只要是提到我曹士越的大名,每一篇都是一通乱写。

我看完了,第一桩事体,总是很想举枪突突。先去这些无良杂志,突突掉几个造谣生事的记者,哪怕就此坐视我曹疯子的骂名,也算是替天行道了不是?

突突记者是一定要突突的,早晚都是要去突突的。前提是,我不能光在书房里读书看报抄写经文,首先我要能摸得到枪杆,其次我爸要肯放我出个门。

自从我回到此时此地,反正我爸什么都没问。他为我延医问药时,怕我跟医生们胡言,先给打了个很体贴的马虎眼,给医生们那边上了药,说我观刑受了刺激,脑子最近有点不好,有些“风痰之症”。

反正就因着他这么一说,世面上很快就有了我发疯的谣言了,捕风捉影,绘声绘色,我坐在家里一点办法都没有。

到现在为止,我爸关着我,是连张文笙的坟都没教我去拜祭过。他待我一切如常,就是不提张文笙,他就时想装作,从来都根本没有过这个人。

这怎么可能?我忘不了这人!

关了我俩月之后,眼瞅着将近新年。过了腊八的头一天,我爸着我的新秘书来给我换套崭新的衣裳,说是要出门听戏,也要带我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