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制式武器,他们就先用削尖的长竹竿练习,每天练得带劲得很。楚天舒也不知道谢鲲是怎么跟人家忽悠的。

反正每天晚上谢鲲回来的时候都是一身臭汗,洗完澡就钻到她被窝里跟她撒娇。

楚天舒每天也都在抓紧时间练习锻体术,争取早点恢复更多的实力,在即将来临的危险面前能够自保。

还没过一个月,这支十人的小队伍就派上了用场。

“谢君,谢君!大事不好了!”一个亭卒风一样冲进了亭舍,在前院就吆喝起来。

眼见正月将至,朔风凛冽,他的棉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大敞着胸,却仍旧满头是汗。

谢鲲正在后院翻阅官府的文牍,闻声走出来:“怎么了?”

“阳和集,死人了!死了,好多个!”亭卒气喘吁吁地说。

谢鲲的浓眉就皱了起来,死了好多个?发生了什么?难道是宗族械斗?

“乱兵!”亭卒好不容易喘了口气,才来得及说清楚,“从洛阳城出来的,乱兵!”

洛阳城中皇帝废立的事情他们也都知道了,亭中还悬挂了官府发来的通告,但是小民并不是太关心谁当皇帝这件事情。可是如今竟然有官兵从洛阳城中出来,经过阳和集的时候,公开抢掠财物妇女,遇到反抗竟然毫不在乎地大肆杀戮,实在是太超出他们的预料了。

作为京畿地区,洛阳周边很少发生这样的恶性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