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浮白 炫然琰 922 字 3个月前

“你们在这好生待着,别再给我惹事,我这就起身把那孽徒追回来。”谢安衢说完转身就走,跨上马朝城门奔去。

“你看,我就说师傅偏心眼,对小师弟比我们都好。”玉箫儿撇了撇嘴。

“放屁,你是不是整天在小倌们身边混傻了,还争风吃醋呢?”大师兄翻了个白眼走了。

“去他娘的,老子才没有!你给我等等......”

暮色沉沉,孔浮白在一处客栈处落了脚,洗了一个热水澡,吃了两口饭就躺在chuáng上睡了过去。

半夜一道人影跃在窗前,推窗而入,那人仿若夜能视物一般,摸到了chuáng前,枕头上一片冰凉,中计了!

“师傅~我就知道您会来找我。”孔浮白从房梁上翻了下来,刚才看到师傅踏进来的一刹那他就想扑上去了,他从谢安衢身后把人推到了chuáng上,手疾眼快,一会儿工夫谢安衢就剩了一件中衣,随后一个温热的躯体就从后面贴了上来。

“荒唐!你这个孽徒!”谢安衢不知道徒弟从哪里学来的不入流的点xué工夫,他的xué道根本冲不开,只能任人鱼肉!

“师傅,你小点声,小心惊扰了隔壁的小鸳鸯,你听。”他把人转了过来,面对着他,一脸促狭。

chuáng摇椅晃,当然不是他们这间,还有咬着被子的呜咽和求饶的声音,不时伴着几句下|流的情话,让人听得脸红,真是有rǔ斯文。

“师傅,睡一觉,明天您就回去,我抱着您。这客栈晚间太凉。”睁眼说瞎话,明明白天窗外的蝉鸣震天。

谢安衢费了一个时辰才把xué道解开,伸手朝孔浮白的脸上抽了一巴掌,熟睡的人被打醒,翻身穿衣服就往外走。

“你去哪?”谢安衢眼睛稍微能看清点东西,盯着孔浮白的背影。

“师傅既然嫌弃我,我就再去寻一间房就是了,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呢。”孔浮白鲜少和师傅沉声说话,委屈了,其实是装的。

谢安衢觉得自己刚才手重了,打完自己心疼后悔,从小就待在一起的,若没有辈分,他俩年纪相当都能结拜为兄弟了。偏偏这个时候还能看见孔浮白的一脸委屈,他只好装作看不见,“就知道给人添麻烦,过来睡觉。”

孔浮白哪里知道师父能看见,冲着人就抛了个飞吻,“荒唐!”谢安衢没忍住。

“啊,师父你能看见了,那你看看你给我打的,都肿了,可疼了,师父,你给我揉揉,你疼疼我吧。师父~”这觉根本没法睡,一整晚孔浮白都在占便宜,口头上的,手头上的,谢安衢气得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第二天起来,从房间里出来,隔壁的竟然是一对男子,谢安衢看不到,但是从脚步声就能分辨出来,哪有这么高壮的女子,孔浮白没有一点尴尬,朝两人打了个招呼,牵着师傅的手下了楼。

“原来也是同道中人,多年不曾出谷,却不料而今的江湖上南风如此流行了。”昨晚在下面的那人却不是柔柔弱弱之辈,冷面阎王似的,那上面的长得白净,斯斯文文,“凑巧罢了,我们也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回来晚了,有点短,明天粗长一点,都今天了么

第5章 第 5 章

百越将军府里张灯结彩,前来祝寿的人络绎不绝,此时的百越将军一身红装坐在厅堂,脸上一层油光,腰腹更是便便,蝌蚪眼睛蚕豆眉,八字小胡子,一脸的猥琐和欲求不满,但一双眼睛闪着狡黠的光,笑不见底。

这一晚从百越将军房里抬出八具尸体,皆为小倌里的雏儿,身上无一处完好,下人们小心翼翼伺候着,对将军的bào行不敢置喙一词。

房间里的百越将军头顶一层寒气,功力又上了一层,越是到了顶峰就越需要更多的男子之血,完璧之身最佳,外面的人只道他残bào无形,其实他对南风之事厌弃至极,若不是练功需要,这些小倌们他一眼都不会看。

这些都是蝼蚁之辈,那最关键的一个正在路上,“孔浮白”。百越将军以内里为笔,空中旋起来这三个字,随后烟消雾散。

这天下初定,百越将军功不可没,为安抚老臣永安帝特派六皇子岁宴前去为百越将军祝寿以彰显朝廷对百越将军的信任,拥兵三十万,如卧榻之上悬了一把利刃,永安帝怎能睡得安稳,南瘴之地多山且地势极为复杂,可谓是易守难攻之地。

朝廷对着百越将军是既爱又恨,若烹了这走狗,那毗邻南瘴的四国必秣兵历马将这南瘴之地瓜分殆尽,一旦南瘴失守,那直取帝京就如探囊取物一般轻而易举,所以朝廷既要安抚百越将军,又要提防百越将军。

朝廷中弹劾百越将军的奏折都落了灰尘,一群空有抱负的文官,恨不得将朝野内外的贪官佞臣全部诛杀殆尽,天天口诛笔伐百越将军如何的目中无人,为祸一方,残害百姓,但永安帝无法,抛出一句‘百越若死,谁人能取而代之’,朝臣们就偃旗息鼓了,举朝上下可能再无第二个骁勇善战的百越将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