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比宇宙、数学还要难一些。

他看着希里极其勉强地吃完这一餐,用餐巾抹了抹嘴唇,便提议道:“回我的办公室去?让我来听听你准备的采访。”

希里揉着肚子,莫里亚蒂这个小子又阴险又幼稚,明明知道她刚刚都恶心吐了,还要这样——但她也得承认学院的食堂真是好吃极了,穷人如她可是不能为了那些赌气不吃饭啊!

“能绕道回去吗?我不想再经过一次现场了。”十分抱歉,去世的托德同学,就让她心里为他的灵魂祈祷吧!

“当然可以,别担心,苏格兰场的警察一定能快点把这件事解决了的。”

他们站起身,往他办公室所在的教学大楼走去,莫里亚蒂虽然任职不到一年,但对这里的路线已经颇为熟悉,这此返回是走了一个人迹稀少的近路。

可当他们重新打开他办公室那道棕褐色木门时,里面却赫然站着另一个人。

或许是到下午了,刺眼的阳光经过玻璃窗的折射之后,轻柔地漫步在房间内。把那人棱角分明的脸也修饰地有些许柔软。他非常年轻,他最起码有六英尺高,但非常瘦削,细长的手指摆弄着屋子中的地球仪,使它一刻不停地转动着,而他深邃如鹰一般的灰色眼睛注视着其上的尖角。

希里看了一眼莫里亚蒂,而后者也表现出不解的神色,看来这是一个不速之客。

不过,作为一名教授,学生在办公室等着他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