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冤枉我,我不过是参考了过去你爱吃的东西。”

他当然是故意为之,他承认自己喜欢折磨别人,喜欢看他们惊恐的表情。不过新鲜感总是一阵子的事,对于那些无足轻重的人,他很快就没了那种兴奋感。

希里是不同的,至于在哪点不同……就这么说吧,如果他对一个人不太喜欢的话,一般来讲他会让这个人滚出自己的视线,丢掉工作,进监狱,被流放,甚至死亡,这都有可能。

而对于她,小时候的他对于能让希里不爽的事永远是乐此不疲的。

在经历了那件事之后,他不再去见希里了,他们的联系就这样断了。

他本以为也是这样,断了就断了。日复一日,周复一周,除了无聊了点也没什么不好。

他再遇到希里绝对是偶然之事,就像再严谨的定理中也会有极小的概率出错。希里的变化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他有那么一小段时间来失望她不像儿时那样生气勃勃。

但倒退回上一句——他要承认,公式也是会出错的。当她穿着那身轻柔材质的戏服,表现出她对自己要求的“成为他的助手”那错愕的面孔时,他就明白,他莽撞地提前下了定义,希里可一点都没变。

他知道,他身上隐藏已久的奇特因子又全面复活。

在高雅人士的眼里,这可能是一个下流爱好,就比如,简单地制造一些机会,再去欣赏她那些惶恐错愕难以言喻的表情。

他为什么会喜欢这样做,希里为什么对于他是这样与众不同,这又是一个新的捉摸不透的新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