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方面的本事,他只服话匣子。

“刚知道的,大概齐吧。那几个小崽子,都是家里有点儿背景有点儿势力的,不是地方上的领导就是首富之类的,你们说的那个小飞,他老子是南方省里一头儿!”

这一长串听下来,六爷不禁问道:“你这都哪儿打听的啊?”

话匣子耸耸肩,“酒吧这种地儿吧就什么人都有,一一年小飞飙车撞死一人,他们家三番五次运作后屁事儿没有了!”

“所以说,这年头儿人没事儿是真的,不就一嘴巴吗?没抽那边儿就不错了,我自个儿还抽我自个儿呢!”

不得不说灯罩儿这人哪儿都挺好,就是忒怂。

果然,没等六爷说话呢,闷三儿就先不乐意了,“我不爱听你丫说话!”

被这么一骂,灯罩儿自觉失言,连忙补救道:“六哥!我那意思咱赎人,那钱呢,咱哥儿几个一块凑!”

六爷却是摇头,“钱的事儿,有着落了。”

“有着落了?”话匣子闻言一愣。

闷三儿也挺纳闷儿,“这十万块钱可不是小数儿,您跟哪儿淘弄的?”

许是女人的第六感作祟,话匣子皱了皱眉,问道:“不会是小曲儿吧?”

六爷嘬了口烟,放下了筷子,点头。

“嗯。”

灯罩儿不禁叹了口气:“哎…这小曲儿啊,肯定是上辈子欠了你们家张晓波的!”

话音刚落,又收到闷三儿一记眼刀。

话匣子原本也想数落两句,可一想眼下的局势,话到嘴边儿又给咽了回去。

见气氛愈发古怪,闷三儿赶紧岔开了话题:“咳…这钱我们没帮上忙,人总帮的上啊!六哥,挨两叉子没什么,打人不能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