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区区华山,真能困得住我?!”四道锁链锁不住她的气势,杨蝉沉声道,“二哥太天真了,我脱困,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罢了!”
“唉……你能归你能,何必那么冲动呢,”老头跑向dòng扣探头探脑,“万一这震动又引起了什么灾祸,不是又有人要遭殃了……”
杨蝉收起功势辩驳道:“一点震动,山石都不会滚落一个,谁能遭什么殃。”
恰逢dòng外传来一阵哭声,老头回头瞄向杨蝉,后者闭了嘴。
哭声渐近,这二人又对视片刻,老头正要出外探寻探寻,那噪音就自溢了进来。
一个稚童,嚎啕大哭,边哭边用小手揩着脑门上的血迹。也不知是什么本事,竟能摸到这里来。他背上背着一个小药篓,篓子里尽装了些野花野草。
“恩?这是怎么回事?”
杨蝉双目一瞪,自带戾气,眼中映着一dòng荧石的幽光,可怖又渗人。
小童抬眼撞见这一幕,清醒了十分,立刻吓得不哭了。
老头摇头叹息:“真是母老虎,你就不能稍微温柔一点……”
“恩?!”
见她又要怒目相向,老头收了声。
“鬼……”这时,那小童回过神来,“我是不是死了!”
他得出了一个从他的角度来看十分合理的答案,接着越想越伤心,再次大哭起来。
“不许哭!”杨蝉喝道,“你吵得我头疼,信不信我吃了你!”
那孩子连忙闭上嘴,兀自压抑,但两条huáng龙止不住,还是拖了个老长。
静了片刻,杨蝉终于忍不下去,将视线转向一边。
“给他擦擦。”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