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呖呖仿若未觉,反倒苦口婆心道:“易鹤安,你应该多锻炼锻炼,你看这瘦小的身板,我平时打你都不好意思用力。”

易鹤安闻言,想到殷呖呖平时打自己的力度,那股子的羞耻顿消。

冷笑:“那我还得感谢你不好意思用力了?”

“不用谢,毕竟你死太早,我这人生就没意思了。”殷呖呖豪迈地挥挥小手。

易鹤安黑着脸,背着殷呖呖继续走。

特地挑着偏的路走,要比大路多费小半个时辰的时间,但比起叫人看见,他宁愿多费些脚程。

只是如今的脚程,和以往不大一样。

“殷呖呖。”他声音听起来有些沉。

“嗯?”殷呖呖玩着发梢。

“你到底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这么……唔……”重。

最后一个字没说出来,被殷呖呖用手堵住了嘴巴。

“闭嘴!不许说!”

然而就在此时。

“老大……”

一声不可置信地喊声,让殷呖呖从易鹤安身后探出脑袋,然后面露惊恐。

“小……小赵子?!”她失声,“你怎么在这儿?”

赵笑笑还处在呆愣中,讷讷地答:“我家在这儿啊。”

气氛陷入诡异的沉默。

尖锐而满含怒火的一道妇人高喊传来:“赵笑笑!”

赵笑笑急忙回神,丢下一句“我娘喊我回家吃饭”,同手同脚身体僵硬地离开了巷子。

“咳……唔……”

殷呖呖掌心忽然酥酥麻麻的痒意,她惊得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