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金毛仔换好一身白色西装,在耳后擦了些鸢尾花系的香水。

该去了,今天驻扎兵团的年宴舞会,卡米拉匹克西斯会进行为数不多的出场,就该趁这个时候跟他接触,把他这个障碍除掉。

出门之前,他把一副画放在了餐桌上———这是他为艾伦和三笠画的合影,他已经没有耐心等到他们两个聚到一起时再画合影了,只是草草描了那一副,能完成任务就好。

“谢弗里亚!”

他正要出门,身后响起了细细的女声,佩特拉从黑暗中钻了出来,“你要出门?去哪里?”

“去做头发。”金毛仔罕见地挑了挑眉毛,佩特拉却一脸认真,“谢弗里亚,夜行的话是要向利威尔兵长通报的!”

“嗯,好,那麻烦你帮我通报一声———就说谢弗里亚今晚出门做头发了。”

佩特拉还想说什么,那金毛仔已经消失在了门口,她追出去打开门一看,外面早就没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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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恩怨因果被他一个接一个地清算,谁还了谁的债。#

金毛仔到达舞会的时候jiāo响乐声才刚刚响起,他刚一进门,就看到了穿着淡锦葵色连衣裙托举着香槟杯发呆的舒尔曼小姐。

“久违了,美丽的小姐。”谢弗里亚拿过她的杯子饮尽了剩下的酒,“顺便提一句,舒尔曼小姐您真有令人称赞的心机,上次您在红花会上的表现真是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