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说什么吗。”

“不想,”谢弗里亚拧紧了瓶子,“该知道,我都看到了,你的选择,谁也qiáng迫不了。”

“……”

利威尔坐起了身子依靠在chuáng头上,有月光透过窗,撒到金毛仔làng漫的金发上。

真是个天生为情而生的人啊。

金毛仔把那瓶药酒,放在chuáng头上,又擦了擦手掌。

“六啊……”他突然抬起面孔,“告诉大哥,你还想着我吗?”

利威尔似乎轻哼了一声。

是啊,他金毛此刻为什么还要自取其rǔ呢。

这答案不已经很明显了吗,覆水难收,他早就不配说什么了吧。

他再次转身,感觉自己是在仓皇逃走,这禁忌的感情,真的像是在荆棘丛中穿行,多少鸟儿都伤痕累累,带血而终!

“卡米拉匹克西斯,十四岁,跟他形影不离的是个叫菲利克斯威廉姆的老头。”

埃尔文把一张少年的画像推到谢弗里亚面前,金毛仔拿起来仔细看了看,“这么小的小鬼?”

“是的,非常难以置信。”

确实是难以置信,这个卡米拉,据说是妖艳到骨子里的百年难得一见的美少年,但是他却严重妨碍了调查兵团———只因这个小鬼一句话,驻扎兵团联合宪兵团提出了王都处死艾伦的提案。

妖孽自有妖孽的行事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