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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明的声音:“满月后再说,她……”

接下来的话越来越模糊,听不清了,邵箐最后蹭了蹭眼皮子。

她想看姁儿。

忽有一种期盼,前所未有的强烈。

……

生产确实是一件虚耗体力的事,连续几天,邵箐吃吃睡睡,但眼睛还是一闭上就睡着了。

但缓过气后,她精神就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好了起来,脸上的苍白也渐渐消褪,清醒时间和平时差不了多少了。

这日午睡刚醒,就听见稚嫩婴啼,她连忙睁眼,一双大手及时扶起她。

是魏景。

“姁儿可是饿了?”

姁儿实在是一个很乖巧的孩子,很少啼哭,除了饿了或尿了不舒坦,她不爱嚷嚷。也是因此,她就直接养在父母屋里了,也不用魏景纠结是否抱到隔壁去以免打搅妻子休养。

故而邵箐有此问。

魏景笑:“嗯,乳母喂她了。”

说话间,婴啼已经止住了,他嘱咐:“让乳母喂就是,你不许再掺和,好好养身子才是正理。”

魏景并不答应让妻子母乳喂养。

自来观念,母乳乃精血所化,这也是大家贵妇不亲自哺喂孩子的其中一个重要原因。也是因此,每每小主子长大后,留下来的乳母都是荣养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