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宋惊春的目光在半空中和宋惊秋的眼对上,又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

池昭趴在宋惊春怀里,小腿连着脚踝,有些酸酸涨涨的感觉、说起来,宋惊春的精力总是旺盛,没日没夜不会感觉到劳累。

他本来就有些困意,更别提连路都不用自己走,困意升上来。宋惊春抱着池昭回宫,又往上提了提被子。池昭的头重,恍恍惚惚间,看到宋惊春在更换朝服。

几个月没有上朝,现在正是要早朝的时间。

而在此之前,宋惊春差不多有两三天没有合眼。

积累的奏折不多,谢知许是实打实在为老宋家的江山做贡献,这些盘踞千年的世家,见惯了朝代更迭,是谁坐在了皇位上对他而言,其实并不是很重要。哪怕在剧情中,谢知许的人设单调,所有的才能只是用于床笫之间,一次又一次逼问。

毒瘤被铲除,下了早朝之后,其他文武百官纷纷离去,宋惊秋叫住了宋惊春。

“春儿,过来。”他向宋惊春招了招手。

宋惊春脚步一顿,走了下来。

“药。”宋惊秋在袖口掏了掏,摸出来一个翠绿色的翡翠玉瓶,“你要的。”

药。

几乎是瞬间,宋惊春反应过来宋惊秋口中所说的药是什么。

他敛下眼,拨弄开小小的木塞,玉瓶之中,是乳白色的粉末,满满当当的一瓶。指腹上捻了些许,嗅上去倒是没有什么味道,他想也没想,准备放入口中尝,宋惊秋拦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