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清玉洁的依旧冰清玉洁,他也没有成为任人赏玩的笼中雀。

这么看好像也不错,除了那些炮灰的飘渺宗众多弟子,池昭的心又重重沉了下去。

系统给他的任务是和主角受抢男人,可是这些股票们没有一个靠谱的,他宁愿另辟蹊径,也不愿意和他们有牵扯。他避之不及,还来不及呢,又怎么可能像得了斯德哥尔摩一样,不知廉耻地对这些人有什么感情。

“他呢?那个小炉鼎,还活着吗?”池昭随口问了一句那名炉鼎少年,夹缝生存,确实难度不小。

更何况,孟云令是吃起醋来,动不动要挑断人的手筋,要囚禁在牢笼中的疯子。

沈瑜道:“无事。”

那日的确受了重伤,他垂下眼帘,他确实生出妒忌,嫉妒流光溢彩的洞府中金屋藏娇,藏着一名年龄不大的少年郎。大的家族出来的公子,大多都是如此,会豢养一些娇奴美婢,哪怕是求学,也会养在房屋中。

可是现在他和池昭之间的关系,名不正言不顺。他也没有立场来生那炉鼎的气。

于是他医治好了炉鼎。

池昭愣了愣,又低下头。

或许是因为恶龙的洞府是系统出品,所以异常坚固,庇佑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炉鼎绰绰有余。除开孟云令这种开挂的存在,小炉鼎只要不出门,应该就不会有事。

池昭没多想,直到落地,看到那些正在试炼的弟子,他不由得一阵恍惚。

飘渺宗旧址,只是那些弟子是黑衣,与孟云令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