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地址是一家店铺,名字也是假名,掂在手中的重量很轻,排除了第二个可能性。

池昭觉得有病,但又不可避免地产生好奇。

大概对不算事业的事业产生了些许期待,连带着对那位神秘的大冤种都有了点好奇。

他从桌子下面找到剪刀,割破纸箱上面的胶带,扒开后躺在其中的是一个样子有些平平无奇的漆黑色,池昭垂着眼眸捞出来那东西,握在手心,金属色的外皮反射着冷冷的光晕。

光滑而冰冷,上面一丝花纹都没有。

那就只能是最后一种可能性。

真正身处其中才知道这种世界几乎没有正常人,精神状况堪忧的老板会拉着袖子悄声告诉你店中新进了一批好东西,每个人的视线都赤裸而下流,能拿出这么多钱来打赏,再送出来这种礼物的金主好像也正常。

冰凉光滑的椭圆在池昭的掌心,漆黑愈发凸显他掌心极致的雪白。

那发这个又是什么意思?

要玩主人和狗的游戏吗?

池昭低垂的眼眸冷然,有些漫不经心地笑了笑。

可惜他不是狗,暂时也没有当主人的想法,不会像资料中的擦边主播一样跪在床上奴性又卑微。

锁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唐迟拧开门,白色窗帘没有完全合上,白光疏浅的光线狭窄,快递的纸箱和塑料就放在桌面上,他抬眼看向池昭,手指正圈着什么东西。

池昭的面色冷而平静,眉眼间满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