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听的话要我再三的说,江鹤予是婊子,你是贱人,难怪天作之合。”

“喜欢摸?你连沈别尘的一根发丝都比不上,脏东西别碰我,还是说,你在等我呼救?”

前面的辱骂宁洲都无所谓,唯有在池昭提及沈别尘的名字后,宁洲的脸色蓦然沉下去,他双臂撑在池昭□□,听着池昭偏软的嗓音一声又一声的咒骂,忽然沉沉地笑出声:“你就这么希望我在这里?”

“沈别尘就这么好,让你分开了还念念不忘?”

“是比你好。”池昭向后仰着,直勾勾望着写着奠字的惨白灯笼在风中摇曳。

“哪里都是。”

“那你知道他是怎么说你的?”宁洲想池昭会是什么反应,他看着躺在蒲团上的池昭,染了桃花粉的眼尾,像是被人挼碎了花汁,晕在池昭的眼周,他的声音透着几分道不明的冷意:“他说你只不过是玩物,玩腻了而已。即使是这样,你也义无反顾?”

“是。”

收到的花束越来越大,池昭对宁洲的反应觉得有些稀奇。

宁洲掐着池昭的下巴,胁迫池昭不得不将视线从白灯笼上转移到他脸上,少年琥珀色的眼中写着嘲弄和对池昭不谙世事的讽意:“沈别尘那种人根本不会专一地爱谁,那样的家庭你进不去,池昭,你能明白吗?”

【宿主,他在cpu你。】

【眼睛红得快滴血了,他是不是快哭了。】

这样的话……简直是像在说池昭是什么拜金的学生,妄图飞入豪门做美梦。

“与,你,何,干?”

池昭正视宁洲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他弯了弯唇角:“就算我是玩物,那个人也不会是你。不要犯贱到我面前,跟江鹤予那个婊子眉来眼去就好,沈别尘和我的事,你别管,管好你自己,不然就藏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