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意是来买醉,却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碰见池昭。

他脑子中清醒的弦崩塌,想起来这几天上流圈子里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沈别尘养的娇莺飞走了,他曾冷漠笃定说出的话,后来不知谁接自家兄弟,看到沈别尘的车一次又一次地徘徊在卢卡斯的校门口,无果。

放出来诀别的话简直成了笑话。

一杯死亡鸢尾下肚,宁洲离开了酒吧,他的事情很多,母亲柔弱怯懦,家族中人虎视眈眈。他需要完美地主持这场注定会盛大的葬礼,同时提防有人趁乱浑水摸鱼。

宁洲离开后,小弟们面面相觑。

这些大家族往往之间有利益相关,宁洲的父亲死亡,他们届时估计也要出席。

无论从哪条看,都没有池昭出场的必要。他们都清楚,池昭的名声看上去不好,臭名昭著的大恶人,实际上是夸张了无数倍的说法,实际上除了脸蛋和力气外,压根不能和大家族抗衡。那些老狐狸,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更让人担心的事,他们怕池昭出席那样的场合,到时候连保全自己都做不到。

“老大,我觉得这个事吧,你没有去的必要。”

“是的,况且葬礼,你又跟他沾亲带故,去了也是浪费时间。”

池昭打断他们:“不,要去。”

全员都是主角受和股票们的工具人,包括宁洲死去的父亲也不例外。白色灯笼、漆黑棺材,特殊场合的鱼水之欢比其他地方更显刺激。原先的主角受胆小怯懦,稍微受惊眼睛就会湿漉漉通红一片,面对可怖的场景,会害怕得任人鱼肉。宁洲和他父亲不对付,为了报复,才会有这样荒谬的情节。

不过这些跟他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