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起来如此清冷的平安,昨天晚上,唇和掌都是烫的……

直到傅平安出了房间,洛琼花还在思考这个问题,也不知过了多久,静月悄然靠近,低声道:“娘娘,要用膳了么?”

洛琼花这才发现窗外天色已经大亮,她居然又在床上做了那么久的白日梦。

对了,她今日还要去见傅枥。

如此想着,她连忙起身,对静月道:“今日要去见道隐居士,服饰便雅致些吧,他是修行之人,想必

对此有些讲究。”

第一次替陛下去当说客,洛琼花还是有些紧张。

对镜化妆时,洛琼花想起昨日陛下的话,便道:“粉便不上了,只抹些胭脂就行。”

这么说的时候,不知怎么脸颊发烫,飞起红晕。

正在上胭脂的静月便想:其实这胭脂也是不必上的。

一切准备完毕时,已经是食时,于是便干脆先处理了一些事务用了午膳,到了下午,洛琼花终于抽出空来,前往随心观。

这傅枥说不离开随心观,果然也没离开,除了疫病最开始蔓延的时候出现在过山下,其他时候也没人见过他。

于是在洛琼花心目中,对方仍然是那个有些奇奇怪怪的披头散发的形象。

她做好了这个心理准备,暗想不管对方说出什么奇怪的话来,她都不要在意,这般想着到了随心观。

傅平安搬走之后,外头原本扎帐篷守卫的禁军就也撤走了,地上只留下一些扎营的坑洞,幽静的小院竹影重重,洛琼花走到门口,见无人,便遣人推门进去,径直走向了傅枥所住的房间,穿过游廊进入二重院的厢房,终于见到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