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齐脸色大变,急忙解释:“我没杀应虚长老啊,我还指望借他之手除去陆景怀呢?怎可能杀他,是……是谢欢欢那女人向我通风报信,说陆景怀偷了应虚长老的药珠,我才派人去的。”
“谢欢欢?”邹三老爷冷笑一声:“你放心,那丫头也逃不了好,应虚子和赵无用的血肉旁,有她之物。”
“什么?难道是她……”邹齐怀疑道。
邹三老爷道:“那应虚子的师尊,乃是秦家之人。此事事涉我邹谢秦三家,虽然你们都只是小辈,但我三家如今关系敏感,所以就连司裁殿也一时无法处置。”
“接下来,就看三家如何博弈了。”
邹平在旁边闷不吭声听了半天,他不关心这些,只在乎一事:“那陆景怀呢?”
“这事和陆景怀关系不大,自然放走了。”
和此事没什么关系的陆长清回到了住处。
还好他反应够快,当即取了应虚长老一点血肉,还有之前暗杀他被反杀的邹家高手留下的血肉,混在谢欢欢给的匣子里,命小灵蛛送了出去。
应虚长老来找他,他第一反应便是邹家,拿谢欢欢之物只是下意识的一种直觉,现在仔细想来,好像这件事和她的关系更大。
因为只有她,看见了自己拿过药珠。
说起药珠……
眼前似乎有一团毛球闪过。
陆长清反应极快,立刻使了个定身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