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平十分不甘心:“问心镜都坏了,谁能证明他的清白,怎么能判他无罪!”

比起这个,邹齐反而更在意一事:“他一入问心镜,问心镜就裂了?神器是这么容易裂的吗?”

“派人去杀他,杀手没踪影。挑拨应虚长老去害他,应虚长老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去神镜受审,神镜还坏了。这个陆景怀,难道是什么天煞孤星,谁碰他谁倒霉?”

“你还有心思在这里夸他!”一道声音冷冷道。

一名华服男子走了进来,正是二人之父,邹家三老爷。

他脸色十分难看,见了兄弟二人就训斥道:“只会在这里仇恨惊讶,被人反将了一军都不知道,我怎么生了你们这两个蠢货!”

突然被骂,邹齐莫名其妙:“父亲何出此言?”

邹三老爷恨铁不成钢的道:“那小子之所以被无罪开释,是因为应虚长老的尸体被找到了。准确来说是找到了一点应虚长老尸体的血肉。”

邹齐一愣,连忙问道“应虚长老当真死了,那凶手是谁?”

邹三老爷冷笑一声,反而问道:“你手下有一位蚀骨境高手叫赵无用吧,他如今在何处?”

为了保证自己在父亲心中的形象,邹齐这些日子的损失是一直保密的,但是今日被这么问,他只能尴尬道:“赵无用已失踪多日了,父亲何有此问?”

“那是因为赵无用的血肉是和应虚长老的血肉混在一起被发现的,血肉成泥,司裁殿的人花了好久才将其分离。”

“这……”

“不仅如此,还有人举告,正是你派人告知应虚长老说是陆景怀偷盗其药珠,他才气冲冲去的荒骨山!如今疑点都指向了你!我花了好大功夫才压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