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若极不情愿说道:“你们在这里瞎担心什么,皇兄不是不讲理的人。今天早朝修国公向皇兄哭诉,被我好一顿挤兑,人都被我气晕了过去。”

张飞白眼神怀疑看向司徒若,不太相信司徒若有这样的能力。

司徒若一看见张飞白的眼神就气了,拍桌怒问道:“你这是什么眼神,本王说的句句属实,你居然怀疑我。”

贾赦悄悄拉了拉张飞白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再跟司徒若计较了。

司徒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就是上次比武输了吗,看张飞白眼神就跟看仇人似的,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张飞白嘴角笑了笑,“没有,贤王莫不是看错了,我是在对着几只狼犬笑。”

贾赦很是无奈拍了拍额头,按住又想要发火的司徒若,“修国公的事,其实我和陛下商量过了。”

他根本不怕司徒轩的责罚,因为新工艺造纸的事,司徒轩不可能责罚他。

他担心的是太上皇那边。

司徒若对贾赦保证道:“放心,没人看见是你伤了修国公。至于候志学就更不用担心了,别看他表面是个读书人,私下里手段狠着呢,去赌坊记恨别人赢了他,事后雇凶砍了别人的手。”

“修国公要敢拿着候志学的事做文章,我就把这些事都宣扬出去,让候志学吃不了兜着走。”

张飞白一边喝茶一边沉思,教出候志学这种品性的人,品德怎么会是高尚的。

贾赦见司徒若总是嫌弃看着自己的鞋,让墨田带司徒若去沐浴。

司徒若离开后,贾赦眼神无奈看向张飞白,“贤王人其实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