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白,你是不是故意的。”

张飞白皮笑肉不笑,“什么故意的,王爷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懂。贤王也要体谅一下我们这种普通人,是听不懂狗语的。”

司徒若咬牙指着张飞白,坚信是张飞白指使小狗崽在他鞋上撒尿的,“走,我们去那边重新打过。”

张飞白见司徒若气到脸都变形了,慢悠悠走到贾赦身边坐下喝茶,非常嫌弃道:“谁要跟你打,一身狗尿味。”

司徒若气得脑子发懵,把空气当成是张飞白,对着空气一顿拳打脚踢,扑腾了好一会后才去贾赦那边喝茶。

胡冰一脸不忍直视的表情,贾赦也忍笑忍得很厉害。张飞白全然不给司徒若面子,直接笑出了声。

贾赦见他们又要杠起来,忙说道:“修国公今天去太上皇处告我了吗?”

张飞白认真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修国公的腿是我踩断的,跟你没有关系。若是朝廷要罚,就罚我吧。反正我无亲无故,不怕朝廷通缉。”

贾赦眉头微皱,“你是听了我的意思才出的手,我若把你推出去领罚,那我算什么人了。”

“太上皇要罚就罚吧,大不了就是流放。反正我也不喜欢京城,早就想走了。”

就算被流放了,他也会靠着新纸重新杀回来。

他让张飞白踩断了修国公的腿,还让张飞白割了候志学的舌头。

虽然冲动了一些,但他并不后悔。

听见候志学言语侮辱贾迎春时,他当时都想杀人了。

这个时代是会教人的,他在现代时连杀鸡都不敢,来到这里后不仅敢杀人,甚至还能面不改色看着张飞白割了侯志学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