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姝被他咬的哎呦一声叫唤。他仍旧不觉得解气:“没多少斤两的人,偏生长了一身反骨!”

“反骨怎么了?”王姝揉着肩膀也不好咬回去,“太温顺的,那是待宰的羔羊。”

“伶牙俐齿,歪理邪说。”

“嗯。”王姝梗着脖子点头,对,她就伶牙俐齿,歪理邪说。

萧衍行敲了敲她脑袋,还是妥协了。是真心气恼这姑娘冥顽不灵,又舍不得当真冷了她。总觉得以这姑娘高傲的脾性,他若冷着她,这姑娘就敢红杏出墙。

可恨!

想想,又狠狠啃了她脖子一口,这一次终究还是浅尝辄止了。

不浅尝辄止不行,高热刚退又两日滴米未进,除非萧衍行是真想死在王姝身上,不然做不出那等发疯的事儿。不过他也不似个吃亏的性子,这次可不似上回的矜持,衣裳都剥了个干净。

……

闹了这一场,王姝蜷缩在萧衍行怀中许久才回过神。两颊晕红迟迟未退,她重重地吐了几口气才将混乱的呼吸调匀,此时饿得快前胸贴肚皮了。

揉了揉咕咕叫的肚子,也不管萧衍行还勾着她的腰肢,爬起身到处摸找衣裳。

古时候的衣裳就是这点不好,亵裤是没有松紧和贴身设计的。没有腰带这就是个破袋子。此时她的衣裳要掉不掉的坠在腰窝,隐约都能瞥见被捏出了五指印的大腿根儿。腰腹上也有印记,她摸索了半天,眯眼一看才发现腰带在某人手里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