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看日出回来后,钟钧生怕孟玉言生病,回去就把他塞进火炕上,拿厚厚的被子把他裹得严严实实的。

在孟玉言睡着的时候,

他又赶紧给他煮驱寒的汤。

草原上最怕的就是生病,地广人稀,医疗条件落后,再加上孟玉言本来体质就不好,生病很麻烦的。

怕他肠胃出问题,钟钧连酒都没怎么让他喝过,一些味道稍微大点的也不让他吃,可给孟玉言气了好几天。

他又想摸摸羊,钟钧出面和牧民商量,从他们的牧场里给孟玉言特意挑了一只刚出生没几天的小羊羔陪他玩。

孟玉言挺喜欢的,小幼羊咩咩咩的叫,而孟玉言也蹲在小羊面前有样学样,小羊叫一声,他也跟着叫一声,可搞笑了。

可能是因为钟钧带着孟玉言从山里回来后,提前喝了驱寒的汤,总之那次孟玉言没有感冒,他的体质好像也在一含点点变好。

又或许不是体质变好,而是心情好。

看日出后两天,孟玉言很有活力的跟着钟钧去放了一回羊,在放完羊,又第一次尝试喝了一点低度数的青稞酒。

“你喝一点点就行了。”钟钧还在一旁看着,控制着他的量。“可以了…”

酒度数很低,对于钟钧来说,几乎等同于喝饮料,没什么度数,主要是孟玉言的酒量不行,又很容易上脸。

钟钧一会儿没看住,他喝了好一些,脸就红得不行。走路稍微有一些不稳,看到钟钧以后,还一个劲的强调说自己没醉。

钟钧干脆也就仍由他玩。没一会儿一阵风吹过,孟玉言又冷得缩着脖子,赶紧又到钟钧身边,和他一起围坐在火堆旁取暖。

钟钧本来就在烤火,胸前的衣服让烤暖和,那会儿被孟玉言霸占,干脆把孟玉言紧紧抱着,脑袋埋在后者的脖颈处深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