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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来……”混混沌沌中,有个美女映入眼帘,吴阴天看不到女子脸上的焦急,只看到女子的绝世容貌。

“主人。”落花掏出一块香帕,帮主人拭着从唇边溢出来的酒,她素知吴阴天最怕脏了,故而十分小心。

“啪!”一只大手忽然扣上了落花那只持帕的纤纤玉腕,“来吧,落花,你不是早在三年前的除夕就很想主人喜欢你么,主人今日就成全了你吧!”

“主人!不要!”落花扭动着那只被束缚的手,尽管那是她的主人,但是这个要求……一定是主人醉得糊涂了吧。

面具下的眼睛眯了起来,手掌将那玉腕抓得更紧,“你一个婊子还装什么矜持,说吧,你和多少男人睡过?”

“对,对,落花正是觉得自己身体太脏,怕玷污了主人的清誉。”落花皱着眉心,泪眼焦急。

“清誉,算了,我不要了!”吴阴天摇摇头,一把将手中的酒壶掷出,“不,是最好破了,免得让柳飞扬惦记着,给他做了练蛊的药引。”

“练蛊?”落花一怔的工夫,已被吴阴天拉上了床。

“来吧,主人命令你,把衣服全脱了,现在就给主人破身!”

“主人……”对于落花来说,当着男人的面脱衣服,已经是驾轻就熟的事情了,只不过,后面的事情她却从未尝试过……

一个春香楼的头牌妓女,自从飞鸟摔杯断情的那晚,便卖了自己的身子,怎会没有过鱼水之欢?

然而,落花正是为了飞鸟而守身如玉——那晚被恩客拉进房间之后,除了落花,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房中的恩客也不知道。清晨起床时,那恩客只是觉得腰酸腿软,便满足地走了。

没有爱,就没有恨——飞鸟他应该还是爱我的吧,否则怎么会说出那么绝情的话来。

床上,落花手下的动作很缓,她甚至有些后悔今日没多穿几层衣服,那样就可以多耗些时间。

吴阴天不耐烦起来,亲自动手去撕扯落花身上的衣裙,怒气卷着酒气一股脑地发泄出来,直至把落花从鸡蛋壳里剥了出来。

好美的玉体!白皙滑腻的肌肤,笼罩着淡淡的粉光,就像一尊水晶的雕像,被工匠巧夺天工地精雕细琢。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完美,每一道曲线都散发着女性的魅力。一头如瀑的长发,在胸前纷乱地散开,装饰着那两座高高隆起的山峰。两粒如红玛瑙似山巅,好似这世间最甜美多汁的果实,令人垂涎欲滴。顺滑如丝的长发从头顶披散下来,在沿途,如一条小河分出了无数的溪流,有的跨过两胸中间深深的沟壑,有的顺着如玉石般光滑的背部飞流直下,最终与另一处溪流汇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