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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自己会被当成不详。

正出神思索,一旁的手机微震。

晏承那双为了降低对痛觉的注意力而刻意放空的瞳仁,慢慢聚焦,回神的瞬间,刺入内腑的冷意令他眉尖一抽。

能在私人时间,给他的私号发送消息的人不多,他闭着眼都知道有谁。

带着些许道不清的期许,他拿起手机看向屏幕,痛到双手微凉的修长指尖如半透明的薄玉。

「阿承,睡了吗?昨天视频的时候你妈妈就说看你脸色不太好,有些担心你最近身体情况,要不请顾师父帮你再看一看?」

同他发消息的人是晏鹤,他的父亲。

晏承垂眸:「不用,我挺好的。」

似是察觉到传递的语气过于冷硬,他抿着好看的唇,又添了一句:

「你们不用担心我,天冷了记得让徐姨早点给妈预约看诊,衣服也别再穿那么薄了。」

另一头,符轻岸面露紧张,紧盯着丈夫的手部。

“怎么样,儿子说了什么?”

晏鹤:“诺,你自己看。”

眼瞧着妻子低靡了一天的情绪回转,晏鹤才徐徐说道:

“阿承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可以照顾好自己,我当年像他这个年纪时还不足他十分之一……”

符轻岸闻言,横了他一眼。

年过五十的中年美妇眼角有细细纹路,但身材仍保持得不错,肤色白皙秀唇长眼,年轻时候的姿容绝佳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