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已是很清楚明了了。
周陵宣并没有过多的惊讶:“寡人就知道。”又道:“御史大夫贾存和丞相私交甚好人尽皆知,前些日子御史大夫在朝堂上常常针对常宴,想必常宴的确是记恨在心了。御史大夫一向和丞相沆瀣一气,大将军心里也明白,想必就是因此,才对他下手的。”
“陛下打算如何处置?”周陵言问。
周陵宣想了想,道:“寡人记得,之前常辉在他老家侵占了不少田地?”
周陵言点了点头。
周陵宣道:“就说经查,常家侵占太庙用地,需要请常大将军到廷尉府坐坐,咱们当庭对质。然后你趁机带人进府详查,一有不对,便封了他的将军府!”
周陵言有些犹豫:“陛下,此举是否太过激进?臣以为如今只是个猜测,还需要更多的证据。况且皇后那边……”
“皇后又如何?”周陵宣问,“国丈犯法,难道就能视而不见了么?”
“是,”周陵言又问,“车骑将军那边又怎么办?前线传来消息,他刚到右北平,正和北狄激战呢。”
“只先瞒着他,等他回来再说,”周陵宣道,“谁都不许传消息过去。”
“是。”
周陵言此刻已出了一身的汗。他应了一句,便告退了。
“机会来了。”周陵宣想着。
“陛下,太医有事启奏。”太监道。
“让他进来。”
太医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跪下,道:“陛下,臣无能!”
“怎么了?”周陵宣坐了下来,一边翻看奏折,一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