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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执起酒杯在鼻子下晃,闻着酒香问道:“你是替自己问,还是替李相问?”

李信言笑了起来,“我与父亲是一家,替谁问重要吗?”

王易徽狐狸眼看他不语,他只好低声道:“沛笙放心,我是替自己问的,你不在这两年,长安发生了许多事,最重要的是,陛下有意要废太子了,现在大家都在站队,我们家有一位中立的宰相了,我可不能拖后腿。”

要知道太子最近一直在想办法拉拢他,他可不想莫名其妙因为一顿饭,或是在自己不知情的时候,帮了不该帮的忙,替自己站队了。

他解释的清楚,王易徽将酒杯放下,只说了四个字:“金矿、私兵。”

“呼,”李信言手中酒杯都快拿不住了,“他们怎么敢?钟……他是谁的人?”

王易徽将酒洒在桌上,伸出手指沾酒,而后在桌子上写了个太字,待李信言神情大变时,他紧接着又写了个长字。

陛下已经查出,钟世基投靠的太子,而太子早就和长安公主联手,长安公主有意推太子上位,而后废他,自己当女帝,她野心昭然若揭,太子与其筹谋,必不是对手。

李信言猛地抬头,“怎么?那你怎么办?你可是她的儿子,她就半点不为你考虑?”

王易徽将桌上的酒擦干,似是在自语一般:“我已有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