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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易徽轻轻瞥他,话语间均是他的无奈,“为保证公平,这次来长安的西北几个将领不得参与踢蹴鞠,且国子监的祭酒请我去训练他们的儿郎,我已经同意了。”

国子监的祭酒不就是王易徽的岳父苻铎吗?

李信言想笑不敢笑,耸着肩没有形象地倚在软塌上,摇摇头感慨道:“这一晃都两年了,太快了,你说有什么东西变了,又好像没有变,长安城的蹴鞠年年比,科考和武举照常进行,每年都有新生的官员入朝堂。”

“而我,已经是一个孩子的父亲,即将迎来第二个小生命,你呢,”

他坐了起来,给两人的杯中倒上酒,“还没恭喜你,我该叫你什么?侯爷、长使、将军!”

王易徽执起酒杯轻轻与其一碰,“便还是像以往唤我一声沛笙便是。”

“好,沛笙。”

两人将冰镇过后的酒饮尽,说着说着就谈到了当今的局势上。

李信言凑到王易徽身边,被他用眼刀给盯了回去,问道:“沛笙,你给我个准话,陛下想出百般方法留你在长安到底意欲为何,还有,你们攻打小博禁,立下赫赫战功,为何陛下如此明显提拔你,却打压钟大都护?是想让你取他代之?陛下可不是这样的人。”

王易徽狐狸眼微眯,陛下确实不是不分青红皂白就任人唯亲之人,不然西北不会落到钟世基手上,三年前就能交给他。

如今陛下表现的激进,一是给那些暗中之人以警醒,二是在逼迫他们,做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