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背着我在外面有人了!还给她买保险!”花戈哭道。

她哭得口齿不清地补充道:“还是巨额保险!”

楚节:“啊?”

怎么还自己写上剧情了?你这不是胡编乱造吗?

她哭笑不得,又不能真的把这熊孩子放着不管,安抚道:“好了好了,我错了,受益人改成你好不好?”

为什么听起来她就像个被妻子谴责的渣女一样啊?

明明她无辜得很好吗?

而且渣女这种身份不应该是花戈的吗?

“不要,我才不缺钱。”花戈小声嘟哝道。

她现在头脑完全不清醒,迷迷糊糊地只觉得很难过。

她有什么立场来让楚节不要这么做呢?楚节又不喜欢她。而且楚节未来是一定会成为楚大佬那个样子的,到时候她就再也没有光明正大站在楚节身边的资格了。

毕竟人人都上赶着巴结楚节,而她花戈却是有名的花瓶废物。偏偏楚节又冷淡得很,到时候就算她想勾引人都没有地方下手。

而且如果楚节真的贪好女色,她也不自信自己一定能比过人家\"专业的\",毕竟她自己穿越之前也把持不住。

各家都上赶着往楚节那里塞人,她花戈凭什么能肯定自己一定嫁进楚家呢?

实际上花戈如果清醒,她是绝对不会有这种想法的,她和楚节都是把尊严看的无比重要的人,如果真的发展到了这个地步花戈也绝不会如此行为。

楚节不知道醉鬼想些什么,安静了好一会,突然突兀地抬起头,眼神空洞地看着她:“你也觉得我是个废物花瓶吗?你再等等我好不好?我已经在努力学了,我也会变得和大哥一样优秀的!”

所以不要忘记她,不要用那种不屑一顾的眼神看她。

“我已经很努力很努力的向着你靠近了,可是真的好难啊,楚总。”

花戈迷迷糊糊地,一下子嘴瓢了。

从她认识楚节还不是那个人人畏惧的楚大佬时,她就没再把这二者搞混了。可因为醉酒,她此刻把楚节和成年后的楚大佬混淆了。

“你叫我什么?”楚节以为自己听错了,可花戈的吐字那么清晰,明明白白的两个字\"楚总\"她听得分明。

花戈感觉有点头疼,楚节在她眼里换了一张脸似的。

她怜悯地看着楚节,还有人不知道楚大佬吗?

花戈醉得意识模糊,还是好心地给这个什么都不懂的路人科普道:“楚大佬你都不知道?楚家现在的掌权人哎,就是这个狗东西把我订婚宴都给毁了。”

她后面一句小声嘀嘀咕咕的。

楚节感觉自己突然被谁浇了一桶凉水似的,耳边嗡嗡的,意识都恍惚了一瞬。

“你把我当替身?”她喃喃道。

她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是在伤心?在不可置信?

为什么啊?

她不明白。她和花戈就是朋友啊。

即使是朋友,被别人当做替身也不好受。可是她不该有这么大的反应的。

随即又有些自嘲地想,她这种人还能被别人当做替身,正主要是知道了估计会被恶心死吧?

楚节忽然觉得非常冷,一点一点,从胸口传过来。

是晚上太冷了吗?

她这样想着,上前把自己之前披在花戈身上的外套拢了拢。

醉酒吹风,万一受凉了就不好了,第二天一定会头疼。

而后她就被花戈的呢喃震惊到瞪大了眼。

花戈说:“替身?那不是楚洛洛那个变态吗?”

她小声嘀咕道:“她才把你当替身呢。”

她现在又认出楚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