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精心的保养以后,苏毓和小屁娃子徐乘风拍着水嫩嫩的脸心满意足地坐上桌。

苏毓问第一次做保养的五岁小屁孩儿:“感觉怎么样?”

徐乘风激动地握拳:“特别嫩!”

“那是!”苏博士一脸的骄傲,“也不看看是谁做的。”

徐宴:“……”

一家人吃了简单的晚饭,还留了一点做明天早晨的口粮,又将碗筷装起来,各自洗洗睡下。徐宴的那一床褥子已经折了收起来,夜里自然是去主卧挤。

苏毓特地从头到脚洗了个遍,徐宴提灯进屋的时候,她正坐在炕上擦梨花膏。

徐宴身上头发上也都是水汽。算是临行前出清。以后路上不一定有那条件沐浴,一家三口都从头到脚洗得干干净净的。湿着头发的人走过来,身上夹杂了冰雪和皂角的味道。苏毓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眼尾红润,发梢还滴着水,于是扯了一块布巾子给他。

徐宴将灯搁置到炕头的柜子上,扭身接过来便在苏毓的身边坐下。

修长的手指抓着布巾子,不紧不慢地擦拭起了头发。

因着上回闹的那笑话,苏毓如今已经很明白,徐宴他要过来睡,那是真的只过来借个炕睡觉。乱七八糟的风月想法,他是决计没有的。这回苏毓的心态那叫一个心如止水,丁点儿自作多情的情绪都没有。瞥了一眼身边坐下的人就低下头,专心致志地擦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