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安哥哥……松松手吧……”

快哭出来了。

靳博安刻意保持很长时间,像是发狠又如同警告,最终粗鲁地吻住沈绪的求饶。

“永远记住,少爷的世界只有靳博安,不准再有安鈤。”

沈绪支支吾吾沉醉在侵略的索吻中,身体逐渐放松了警惕。

第二日。

沈少爷惊从梦中惊醒,周身大汗淋漓一场,依稀记得自己做了一场糊涂梦,说了半宿的糊涂话。

好像,还弄脏了床。

慌忙用双手抚摸双腿周围,每天都替换的床铺早换了更松软的来。

也许是自己做梦糊涂了,沈少爷暗搓搓地钻进被子里,悉心闻了一下,很好香喷喷的,丝毫没有杂七八糟的糊涂味道。

正当他想从黑暗中钻出头来,浴室门正被推开,靳博安悠闲地端着个洗衣服的盆,丝质衬衣高高挽在手肘,一副居家妇男的贤惠,但也不乏沉稳谦和。

“少爷睡醒了?”很少听见某人如此温柔,竟比平常更松软了许多。

听得沈绪腰都酥了。

“博安哥哥……咳咳咳……”沈绪狐疑问,“靳管家,你在浴室里做什么?”头还疼着,宿醉的苦楚与奇怪的感觉立体环绕。

靳博安从洗衣盆里提出一条豹纹裤裤,“帮少爷洗内衣啊,毕竟这种东西沾了脏,也不好叫女佣动手洗吧?”

“少爷以后可得少喝点酒,尤其是那种沾花惹草的酒。”男主放下洗衣盆,走到床铺挑起沈绪的脸,谆谆告诫的语气带着若有似无的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