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绪被酒意烧得浑浑噩噩,被扭住嘴,口内缓缓滑落几点水渍,红润的唇一抹光泽,又媚又迷糊。

“我的大贵人……安鈤……不不,是博安哥哥……嗐,你俩长得一模一样,我……我要睡觉!”

靳博安翻身骑住,生气的男人仿佛杀神上身,把沈绪的双臂拉扯至床头,“一模一样吗?”

有可能两个人会一模一样的吗?

“不一样,不一样!”

你好凶!

沈绪朦胧中扭动自己的腰肢,“你滚!我要放水!”

肚子里灌的酒汤茶水都在叫嚣,何况被某人凶悍地压迫,令少爷如同上刑,苦不堪言。

靳博安一脸阴恻恻地冷笑,“我在家里守你,少爷倒好,一在外面风光无限就搞不清楚状况了……”

他要惩罚坏孩子才行。

靳博安的手故意腾出一只,揪出豹纹裤裤,狠心又邪恶问,“给少爷一次机会,我是谁,讲得好就让你放水。”

沈绪憋坏了。

一双红艳的桃花眼,在黑色的朦胧下露出怯生生又娇滴滴的怜光。

这回他看清楚了。

靳博安像一道坚韧不拔的闸口,正掌控着他的命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