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做法在情绪上头的时候的确很爽,事后她或多或少有些后悔了。

报复人的方式有千万种。

但折磨别人,并不是什么多光彩,多值得高兴的事情。

沈斯年看着白桃敛眸避开了他的视线,他围巾之下的薄唇抿着。

这一动作牵扯到了他嘴角的伤。

不算多疼,只是让他不可避免想起了谢峥。

白桃的无视,加上谢峥,让沈斯年觉得今天一开始就糟糕透了。

他脖子上的齿印还没褪去,腺体上的标记却已经消失了。

按理说现在自己应该不会再受到白桃的影响,只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看到她的刹那便不受控制地将视线落了过去。

这时候已经自由活动了。

一班和三班组织着一起去打篮球,白桃也被王淇给拉了过去。

少女似乎很久没有摸球了,前一两个球还没什么准头。

到了后来找到手感后便如鱼得水起来。

因为白桃是校篮球队的,应付起来很棘手,一班的人着重盯着她。

起初是两个人,到了后半场竟有四个人守着她。

沈斯年看到白桃被困在其中无法运球过去,他垂落在一旁的手不自觉攥紧了些。

一旁的王淇看见了,连忙打了个手势示意白桃把球传给她。

她余光瞥见后运球往旁边过去,前面的人立刻伸手去拦。

不想这只是一个假动作。

白桃将球举起,手腕一动,朝着王淇所在的方向将球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