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礼桓嗤了一声。

他岳父曾说过,刘氏生的孩子不是他周家的,刘氏想什么呢,做梦呢吧。

“我岳父呢?他怎么说?”

“你进去就知道了。”

荣礼桓一进去,就被眼前乱糟糟的屋子给惊到了,家里又不是没人,怎么会这么乱?

“咳咳咳!”在往里走,就看见屋里一个行动不便的老人艰难的躺在椅子上直咳嗽,看见他后想起身,可怎么也起不来。

此人正是他岳父。

荣礼桓连忙上前将人扶住,“周叔,你怎么又变成这样了?周和呢?”

说起周和,周父握着他的手呜呜的哭了起来,“小和,小和他……”

……

“我现在就去找他。”荣礼桓蹭的坐起来。

周和丢了。

都怪自己,都怪自己没事去考什么试?

明明知道不好考,还非得去试试,还说要攒经验?

结果呢?

婚事拖延下来,周和也丢了,还丢了这么久。

“小礼,小礼。”周父喊住他,“我也想去找周和,可是现在是非常时期啊。”

他捶胸顿足,“那地方一直有战乱,本来以为会和咱们这里一样,乱个把月就消停了,谁知道叛军居然盘踞在那里了,你若去了也带不回来他,说不定会把自己搭上。

听我的,等他的消息吧。

再不然,你等等我,等我病好了,能走路了咱爷俩一起去。”

“我一定要去。”荣礼桓分析了其中的厉害,“他一个人,手里只有十几两银子,我怎么能放心得下?”

走之前,荣礼桓还是在家里留了一晚。

走之前,荣礼桓拿了些银两给荣老七,“七叔,我不在的日子要麻烦你帮我照顾照顾我岳父。”

“这些日子全开七叔帮衬,我荣礼桓才能活生生的站在这里。只是耽误了七叔田里的庄稼我实在过意不去,七叔若不嫌弃,我家地窖里有我去年存的冰,我如今也没时间去打理,就将这些冰托给七叔处理了。

天气渐渐热了,应当能卖些银子,补贴补贴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