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维桢:“我给内廷说一声,就赵高吧。他给我做了很多年文书工作,用起来也方便。”

吕不韦:“用什么?”

赵维桢:“……著书。”

吕不韦一愣,而后讶然失笑:“维桢竟然真把此事放在心上啊。”

言语之间,还带着几分真诚的动容。

赵维桢侧了侧头:“你不想?”

她欲图收回伸出去踢他的脚,不料吕不韦反应迅速,当即抛下手中笔墨,一把攥住了赵维桢的脚腕。

白净的右足原本半掩在裙摆中,吕不韦轻轻一拽,则彻底暴露在摇曳烛火之下。

“想。”

男人的拇指反复摩()挲着赵维桢外踝一侧凸起的骨头,他前倾身体:“想得很,却没想到维桢也想。”

这样的动作,这样的氛围,说得明明是著书,但话到他嘴边,偏偏又暧昧到不像是说著书了。

赵维桢一勾嘴角:“还你的。”

本是吕不韦的功绩,赵维桢也不愿意替他抹去。

况且《吕氏春秋》意义非凡,若是就这么没了,作为后世来的人赵维桢都对不起两千多年的史学家和文学家们。

没这套书,多少学生少一个论文方向啊!

“赵高如何?”赵维桢又问。

“非要在此时提别的男人?”吕不韦摆出几分不甘心来,但他到底是回应了赵维桢:“我见过他的字,确实不错。”

意思就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