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酒突然很认真地问她:“汀汀,我是谁?”

“啊?”容汀手里的相册页滑过去一页,她抬头,笑得很暖,“你是一只大美喵。”

“好好说。”

容汀清了清嗓子,“你是酒酒啊,你是我老婆!”

冉酒笑了:“哦,那你要一直记得我是你老婆。”

晚上酒精发酵,外边大雪簌簌,里边芙蓉帐暖。冉酒的身体像是柔软的潮汐,声音也细细弱弱,很耐心地诱/哄着她。

容汀快要坠溺在里边,想不到她有多幸运,怎么能遇到这么温柔可爱的人。

早上起床时,窗户还是被冰花糊着,楼上不知谁家的衣服掉在了楼下的防盗窗上边。

裤子几乎要被冻成很直的一条,隐约能听到上边的女人骂着男人,容汀看热闹忘了洗漱,等回去的时候发现在窗台前站了太久,手有点冷。

她哈了会儿手,搓一搓取暖。

冉酒在床上雷打不动睡得香,头发都凌乱地缠在一起。

容汀躺在床的边缘弄她头发,柔软滑腻的发丝顺着她的指缝淌下来,抓住了又流泻出来。

冉酒不情愿地翻身,哼哼唧唧攥着被子赖床,“唔,别闹我。”

“头发乱了。”容汀埋在她颈窝那里吸,鼻尖贴着她的后颈蹭。

冉酒的头发是很软的质感,脖颈处的皮肤暖热,有她在床褥里攒下的体温。容汀吸了一下,有冉酒的体香,让她更忍不住地摄取这些温度。

然而她完全忘了自己鼻尖是凉的,冉酒还是被她弄醒了。

冉酒无语地翻过身来,两只迷糊的眼睛眨巴着看她,“你好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