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以来,容汀早就适应了她跳脱的脑回路和突然性的告白,可是每次面对这些新招时,还是不可抑制地心潮起伏,她身子顿时就歪了一下。

冉酒得逞地笑:“汀汀心理素质还要有待加强啊!”

容汀闷闷地说知道了。

后来两个人很默契地不再说话,一个打游戏,一个看书,这样耗到中午还是困了。

这个车厢一直没有来新的人,她们相对自在,睡觉时原本可以一人一床。

容汀刚躺下,忽然觉得旁边一挤,冉酒贴着她硬是蹭上来。

她无奈地把单薄的被褥抛向冉酒那边,正好把两个人都盖住,原本就热的空气因为挤在一起更热了,两人身上都出了汗,但还是没分开。

冉酒不知何时不玩游戏了,连手机都没拿,蹭在她臂弯里边,哼哼唧唧地要抱抱。

容汀当然会抱她,然而看到她眯着眼睛乖巧的样子,又忍不住亲在她唇上。

冉酒一下就睁开眼睛,“在别人不知道的情况下拿走东西叫偷,所以你偷亲我,该怎么办?”

这下容汀算是大开眼界,她知道人无聊的时候会耍花招,但没想到冉酒这么能闹腾。

她也变得波澜不惊,“亲爱的老婆,你忘了你曾说过,我可以随便亲你吗?”

冉酒推了她一下,“你应该让我偷亲回去,这样我们就又能亲一次。’

容汀:“……”还是你厉害。

于是她又亲了冉酒一口,“这下你可以偷亲我两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