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好好笑,容汀头一次见这么用诗词的,她继续揉捏冉酒的脚,“真的红了诶,你的脚以后就是大鹅掌。”

脚上的触感先烫后热,现在只有按摩的舒适感,冉酒快要眯起眼睛,“讨厌。”

她撑着床沿,微微弯着身子,平滑的小腹有点腹肌的形状,被挤出几条细细的褶子,那颗红痣也显眼。

容汀抬眼就能看到,心里很痒,就快速上手摸了一下。

冉酒噘嘴:“你又偷摸我肚肚。”

“我想摸腹肌。”容汀面不改色,擦干她的脚,抓起来晃了晃,“摸了就摸了,又不是没摸过,我还玩你的jiojio呢。”她笑完了,去倒水。

冉酒垂着两只脚若有所思,她还真的把她当猫玩了,有种自己是容汀饲养的小宠物的感觉。

又别扭,又有点适应是怎么回事。

容汀回去时见到一只在床上打滚的冉小猫,门口的布偶猫和她一起看着这个奇怪的场景。

后来容汀把猫推出去,意识到接下来要做什么,她关住了门。

冉酒听到动静回头,她已经把裤子脱掉了,两条细白的腿和被褥搅在一起。她的声音慵懒,每一个尾音都带着勾人,“想取暖吗?”

容汀上床,躺在她旁边,轻声说:“想。”

冉酒拽着她的手深入被子,“你抱着我就不冷了。”

等容汀真的和她勾缠在一起时却发现她在骗人,她浑身都凉丝丝的,哪里能取的了暖。

却还是不由自主靠近她,想亲她,对她好奇,想知道有关她的所有。

“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