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汀神色复杂地翻看了几条微博,全都是转发的工作室的,已经消除了所有有关“冉酒”的痕迹,里边只剩下大众眼里的“酒徒”。

冉酒朝她走来时她还没有发觉,直到脖颈后边传来瘙痒她才回头。

只见冉酒得逞似的笑个不停,手指拈着三片银杏叶的叶柄,应当就是作案工具。

容汀见到了鲜活的人,才蓦然有了真实感,庆幸自己不是惦念着她又见不上面的粉丝了。

冉酒围着那条纯白色的羊绒围脖,穿着中长款浅绿呢子大衣,下边的两条铅笔裤勾勒出她细瘦的腿线,在原地蹦蹦跳跳。

两个人捡了几片好看的叶子,冉酒搜到了银杏叶折蝴蝶的攻略,两个人笨手笨脚地折了那么几只不像蝴蝶的物种。

但是冉酒说仪式感必须要有,两人的手交叠着一起托着“艺术品”,冉酒拍了几张照片。

容汀以为她要发微博或是朋友圈,她却只是很珍惜地存在手机里,哪里也不打算发。

冉酒将手机收好,一下勾住她胳膊,“我们中午吃什么?”

容汀想了一下,“最近食堂有上新菜,不然去我们食堂试试?”

冉酒:“好啊!我要去那个川味多一点的食堂!”

容汀一下子会意:“学五?”

冉酒点头,又推着催促她:“嗯嗯,我不记得啦,你快带我去。”

食堂二楼有很多小碗菜都是川味,两个人点了水煮鱼片,蒜泥白肉,回锅肉,冉酒原本还要点个宫保鸡丁,容汀见肉食超标,及时换成了干煸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