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掏出钥匙开门,门却从里边被打开,冉酒趾高气昂地叉着腰:“你怎么才回来!”

“我——”容汀一时语结,手里的饭已经被拿走了,冉酒从袋子里掏出两杯豆浆,还是温热的,还有豆花,也是温温热,到了油条和包子,已经凉了。

她气哼哼地拎着那袋子,“都凉了,你干嘛去啦!”

“我去热。”容汀从她手里接过袋子,有些失魂落魄地去厨房。

冉酒一下就发现了,喋喋不休地跟在她身后:“你肯定有事瞒我,你去了五十分钟,就算排队也用不了这么长时间。”

容汀刚把包子放进微波炉,转头时笑容有些惨淡:“抱歉,酸菜包买的时候还没出锅,我就多等了一会儿。”

冉酒愣了一下,不自在地绞着手,“那,那你也不用这样啊,又不是没了它我就不吃了。再说等不到你,我又担心。”

说到最后她声音越来越小,容汀心里塌陷下去一块。

“叮。”微波炉发出声响,容汀快速打开,抓盘子时用的抹布有点薄了,把手烫了一下也浑然不觉。

等把盘子放在餐桌上,她才发现指腹烫红了。

冉酒不由分说抓起她的手指,刚要含住。容汀接触到她唇上湿漉漉的触感,如梦初醒般撤回手,“脏!”

“不脏啊,我见你洗过手。”冉酒懵懂又困惑。

“那也脏,手上好多看不见的细菌。”容汀神识归位般拉开椅子,却不想擦手,就这样坐下来,“吃吧。”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