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汀关了灯上床,抱着她柔软的腰线,“酒酒。”

床单很干燥,加上外层是塑料皮的垫子,一切动静在黑暗中都被无限放大,两个人纠缠着压上去时就会窸窣作响。

冉酒软软地环着她,语气也含糊:“你那个,电脑是不是没关。”

容汀脑海里一片空白,半天都想不起做了多少的评价量表,忘了这天读过的文献,那些都变得遥远而虚无,只有贴着的人是真实的。她此时只想埋在冉酒肩侧,吮吸她身上的味道。

似乎听见了主人的呻吟声,外边的门传来猫咪抓挠的声音。

锲而不舍,沙沙作响好久。

黑暗中,冉酒的浑身似波动的白练,她抚着胸口,喘着说:“猫猫在外边。”

容汀那么有耐心的人,此时不想管它,颇有点无赖的意思,顺着她的颈线亲下去,最后一下有点重。

她提示道:“猫猫在这里。”

她分不开神想其他东西,却能准确地解开冉酒肩侧细细的带子,还有起伏背脊中间的暗扣,最后温柔地融进冉酒的体温里。

轻颤而交融的呼吸中,容汀想起,年初同样的气温里,冉酒也是这样散漫地拎着两瓶酒进了她的房间,霸道地挤进她心里,再也没有出来。

很久之后,她走了好多路再往回看,仍然记得这个夜晚。

帝都十年一遇的冰冷天气过去,秋天也彻底过去了。

第79章 给你、在我这里,你永远有发脾气的权利

纯棉的料子有时不容易散热,冉酒出了好些的汗,肩膀都浸着层透明的水光,嘴唇微微发红,半张着,能听到细微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