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酒:“……敢请你就没把我当人看过?”

就这样居然还想摸她!

大猪蹄子!

可她动作很温柔,带着诱哄的意味,冉酒下意识就环住她的颈,寻找身子的倚靠点。容汀以为她乐意,沿着她的下颌亲到锁骨,冉酒最终没找到受力点,慢慢躺倒在床上,容汀的手环过去从狭小的缝隙里摸到她的背,缓慢地抚摸。

这种摸小动物的姿势让冉酒一时不太配合,想支撑起来,又怕真的伤到她,念叨了一句猪蹄子。

“嗯?”这回容汀听到了,好困惑:“酒酒,你不想让我碰你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冉酒反而被她关心的语气弄得别扭,“不是。”

“是冷吗?”容汀站起来,察觉到穿堂风有点凉,干脆走过去关了门。

她又坐在床边拉着冉酒的手,总是觉得这手的温度比常人要低一些,可她曾经用体温计测过冉酒的体温,又确实是正常的。

可她那么脆弱,身子永远都温温凉凉的,让容汀以为她血液的温度都是和常人不同的。

冉酒枕在她枕头上,发丝散乱地铺展着,眼睛迷离又懵懂。

容汀抚上她侧脸:“不舒服的话在我这里睡吧,我看着你。”

冉酒眸色水润朦胧,微微眨眼时带着一丝懵懂的情/欲,“汀汀,你是来报恩的吗?”

“嗯?”

冉酒叹了口气解释:“你总是对我很包容,我家人都不会这样,我很小的时候是个猫不嫌狗都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