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很漂亮,绿指甲,绿头发,声音也很温柔,让她赶紧回家不要被雨淋到了。”

冉酒催促她讲快点:“那她是不是神鼠变的,来报恩的?不过听说在日本,绿色是不祥的颜色哦。”

容汀很艰难地想了半天,“后边的我都不记得了。”

不知为什么,冉酒对这个故事起了兴趣,缠着她讲时她又忘了,还是兴奋不已:“里边的女人很像我吗?”

容汀无奈地理顺她的长发,“不一样,书里的人就算写得再好,我又看不到,但是你是真实的。”

“哦。”冉酒听了一半,刚兴趣大增,此时被浇灭难免不高兴:“你是不是在逗我,为了证明动物不通人性?”

容汀摸她头发:“不是啊,有的猫猫就通人性的。”

“嗯?”冉酒太信她了,逗一次就掉一次坑。于是又好奇地睁着眼看她。

接着容汀轻揉她的脸,“你不是猫猫吗?”

冉酒额反应过来被耍了,气哼哼地垂着头,“想叫我什么都随便,你妹妹叫我嫂子,蓝玟叫我姐夫,在你这里成了动物,以后还不知道又叫什么呢。”

她发泄般揉着床单,尾音带着点不满。

容汀越来越觉得她生气也可爱,生气也好看,“宝宝你怎么这么可爱。”

亲她时候是不由自主的,容汀偏个头就能蹭到她的侧脸,冉酒明显愣了一下,揉着床单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感觉到密密匝匝的湿漉漉的吻触感鲜明,似小鸟啄食,小兔吃草。

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想着占便宜,冉酒忿忿地要躲,又听她说,“你刚才的样子就像是猫猫踩奶。”